“哦?”武松的目光落在了张守初的脸上,唇角却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张守初,你来晚了!”
张守初微微一愣,武松则是微笑着说到:“已经是签字画押,认罪了!”
“我曹!”张守初不由得呆滞了一下。
武松则是看了张守初一眼,又看了清河县县令一眼,看着张守初笑吟吟的说道:“张老爷,你怕是不知道,这调戏妇女的罪名如何,我给你说一个小故事,收拾,一位流氓在路上溜达,这边来了一个少妇。流氓开始耍流氓了,笑嘻嘻的,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金针茹。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了。少妇回到家,气愤不过,竟然自杀。这个案子报上去之后,官府审理,认为这个人没有言语调戏,也没有拉拉扯扯,应该算缓决,就是判个死缓,能够挽救的意思。但刑部的人认为虽然没有言语调戏,但他的行为比拉拉扯扯还要恶劣!所以,按情实论处,绞杀!”
噗通!
张守初浑身一震,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武松则是笑吟吟的开口道;“当然,你儿子只是言语上调戏,罪不至死,“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
刑宫,就是阉割的意思。
“我,我……”张守初忽然间跪在了清河县县令的面前;“大人开恩,大人开恩,我张家,我张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苗苗,求大人开恩!”
“武松,你意下如何?”清河县县令自然也是看出来,武松是在恐吓张守初,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武松。
“回大人,依大宋律,仗九十!”武松朗声回答。
“嗯!”清河县县令挥了挥手,而后冷冷的开口道:“就依你之言,拖下去,仗九十!”
“你们,你们……:”张保保还要说话早就被衙役给拖了下去,水火无情棍重重的打在了张保保的屁股上。
哎哟!
张保保惨叫一声,可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下接着一下,只把张保保给打的皮开肉绽。
“武松,爷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儿,饶了我儿吧!”张守初忽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武松的面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打,真的会打死他的!”
武松却是耸耸肩,毫不在意的开口:“与我无关,此乃大宋律法,张老爷,您该多读读书了,不要觉得这是我的问题,调戏良家妇女,仗九十,又不是阉了他,你又何必求我,多读书,不要小看读书人!”
武松笑了笑:“真的见了官,你惹得起我么?”
哎哟,哎哟!
仗九十,行刑完毕,张保保起初的声音很大,可是渐渐的嘶哑起来,最后却是已经是晕厥过去。
屁股开花这是轻的,日后,只怕是走路都要在走不稳了。
张保保这凄惨的模样自然是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不过,武松却是懒的继续看下去,抬脚直接走出了衙门,他自然知道,清河县县令看重自己不是因为自己秀才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看好自己,日后能中举人中进士,否则,也不用这么帮衬自己,得罪张守初。
摸了摸怀中的十两银子,武松暗暗琢磨。
还是要读书,读书才能让自己强大,读书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