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不得了,连周大帅都是你的影迷了!”导演一边点他的烟斗,一边笑眯眯地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冷殊寒问。
“什么人?”导演吧嗒了一口烟头,眯起眼睛,“说他是个军痞吧,有点冤枉他,因为那一年,大统帅派兵剿匪,那伙土匪太厉害
,当时刘大帅在另一个战场,其它各系都打自己的主意,谁也不想去,是他一拍胸脯把任务扛了下来,最后,他用了极小的代
价,把仗打赢了。可要说他是个军人吧,可他对手下又实在纵容,你看城里欺负老百姓的当兵的,都是他的兵,也真可恨!”
“哦”冷殊寒想起在报纸上看到的周大帅的照片,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的黑大汉,看到他让人想起武松。
“他为什么带兵不严?”冷殊寒问。
“他说了,老子的人出生入死,把土匪赶走了,让你们安居乐业,拿你们点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那他是主战派,还是绥靖派?”
“他说过,刘大帅主战,他就不打,刘大帅不打,他就打。”导演苦笑。
“这么大人物,怎么和个孩子似的?”冷殊寒皱眉。
“孩子?云熙,你可别这么想,哪有那么吓人的孩子?”
“哈哈”冷殊寒觉得好笑,她又把信的最后一段看了一遍,除了前面对她的溢美之词,就是后面邀请她去府上做客,请她务
必不要推辞。
“云熙,你要去赴宴吗?”导演有点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