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宓懒懒地支着头看着外面。

刚刚那一场闹剧实在让她没什么心情，更何况，为了和顾禾泽解释，她还回忆了那么一段不愿意回想的经历。

她的感觉实在太萎靡，让顾禾泽有种她下一秒就要睡了的感觉。

他斜斜看了许宓一眼，笑道：“困了就睡会。”

“也没有。”许宓靠在车门上，柔软的黑色短发贴在车玻璃上，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可能知道你什么意思。”

“哦？”顾禾泽唇边笑意更深，“说说看？”

许宓吹了个小声的口哨，忽地坐直身子，将手覆在顾禾泽的右手上，慢悠悠道：“让我来感受一下学习气氛。”

顾禾泽的车是自动挡的车，不要求手按在档位上，他手放在那，没动弹，就勾勾唇角，嗯了一声。

许宓跟着笑起来，她摩挲着顾禾泽的手指，指尖按在他的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语气带笑：“不过我以前的生活你也知道，你觉得我现在能跟得上吗？”

“我觉得你要先找一个大致方向。”顾禾泽反手覆上她的手，把她的小手包裹住，防止她再戳下去。

他认真地给出自己的建议：“现在的工作，工科不适合女生，文科对女生还蛮宽容的，不过我觉得你也不适合坐在办公室。”

职场环境不适合许宓，这是一定的。

“所以……”捏了捏许宓的手，他说，“你可以考虑设计类、艺术类这类的职业。”

“嗯？”察觉到他的认真，许宓也跟着严肃起来，她问，“比如呢？”

“服装设计师，室内设计师，珠宝设计师这一类，女孩子选这类也比较多。”略微想了想，顾禾泽说了句，“我记得许歆是室内设计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