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绵,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吃牢饭!”
房赛花见一身横肉的端木正开车走了,她的气焰便随之又高涨了起来。
“房姐,我支持你报警!反正沿街那么多的监控,会明明白白记录到究竟是你打了别人,还是别人打了你!”苏蔚绵淡声说道。
“那个小兔崽子把我家阳阳嘴巴打成这样,我要告他!我要让他家长赔偿!至少十万块!”房赛花还在叫骂。
蔚绵没有理会房赛花的胡搅蛮缠,而是上前来查看房阳阳的伤情:因为过度肥胖的缘故,房阳阳的嘴巴肿得的确挺厉害的。
“阳阳,牙齿没磕坏吧?”
房阳阳摇了摇头,“牙没事儿,就是流了好多血。嘴唇好疼。”
鉴于房阳阳还是个孩子,蔚绵便带着他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只是嘴唇磕到牙齿,并没有什么大碍。喷点儿消炎药就可以
了。但房赛花还是不依不饶,非要让医生给她儿子做个全身检查。
等苏蔚绵回到小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又累又饿的蔚绵一下子瘫软在了小公寓的沙发上。
“咝啊!”
吃疼的蔚绵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挨了房赛花好几下鸡毛掸子,已经淤青血肿。
挨了疼,蔚绵到还可以忍一忍可房阳阳的挂号费、检查费、医药费,花了她一千二百多。这医院果真是高消费场所。
房赛花竟然还想讹她一万块钱的营养费,被蔚绵直接拒绝了。只丢给房赛花一句:那个肌肉说不定男明天还会带那个孩子来,
你问他要去!
对于欺软怕硬的房赛花,蔚绵赌她肯定不敢去问端木正要什么营养费的。
一想到自己垫付的那一万八千块钱还没能跟江凌冽要回来,现在又给垫付了一千二百块的医药费苏蔚绵啊苏蔚绵,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