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堂所有弟子脸上布满了阴霾,当阿龙把阿标放到了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咏春堂烧了大不了重建,人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李截悄悄转身,眼前的场景已经不再适合他待下去,他相信阿龙会安排好一切,咏春堂不会那么轻易凉的,况且咏春堂的影响力那么大,武协及其他各门各派定会伸出援助之手的。
然而易涛却带人拦在了不远处,脸上总是挂着笑,说话总是那么客气:
“李教练别来无恙啊。”
说话时竟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毕竟“李教练”的名声有些臭。
“还不长记性吗?”
李截眼里有锋芒,完全不怕与分筋堂对上,只记得上一次与易涛交锋,对方用了他不知道的东西致使他全身触电,很阴。
“老朋友相见打个招呼,需要长什么记性呢李教练?”易涛展开了双臂独自向李截靠近,果真像个老朋友一样想来个熊抱。
“你最好别过来。”李截警告一声,让人近身是很危险的,自己又不能后退,以免弱了气势,但易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再说一遍停下,否则后果自负。”
李截警惕地盯着,可易涛根本不听,忽然他脚下似有加速,就像发起攻击前的准备动作。
李截哪能让他靠近,右脚低位前踢虚晃一下,转高位鞭腿正中其脸部,把人都给踢的晕头转向,只是没能把人踢倒,李截稍微一愣,心道:
“居然没倒?算了,打都打了。”
很快滑步向前,补一记左勾拳重击,强行放倒。
“啊!”
见到自己老大被打,分筋堂那群人立刻冲上来把李截围住,却有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将他们给喝止住:
“住手!”
那人从钱老所在的一群人中走出,明显是武协之人,并且与唐毅长的颇为相像,他叫唐泉,是唐毅的父亲。他厌恶的眼神直逼李截,高声道:
“传闻有个姓李的截拳道教练很狂,今日一见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身边那些人纷纷响应,个个面色不善,似都把李截当做仇人一般。
“就是,人家分筋堂刀哥也就打个招呼不领情就算了,说打就打,呵。”
“人家李教练下能教功夫,上能怼武协,也就打个人而已,紧张什么。”
李截叹了口气,原来自己在武协中的形象已经坏到这种地步了。却也没有做出解释,打了就是打了,所有人都看到了。
而见李截没有回话,不知谁又喊了一句:“李教练就是李教练,咱武协论百个人站在这全给当空气了。”
李截本就心烦的不行,如今被说几句可就火大了,冷声道:
“正当防卫有错吗?”
“哟呵呵,李教练头很铁嘛,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起哄的大都是些年轻人,正当防卫的理由确实不错,可易涛又站了出来,有意在众人面前摸了摸红肿的脸,说道:
“可能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吧李教练,本想跟你道个歉来的,哎,这截拳道手法就是快,打得我甚至没反应过来,都能跟我们武协的一些前辈比肩了。”
话音刚落,起哄的人更加多了,武协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谁能听得下别人比自己强。
周围可是有不少警察的,但武协的人要挑事谁敢上前。
“这么说刀哥今天是铁了心要挑事了。”
李截也不啰嗦了,直往易涛逼近,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
“你大概忘记我还在吧李教练?”唐泉只身挡在了李截面前。
“哦。”李截点了点头,气极反笑,摸了摸后脑勺问道:
“前辈可是代表武协?”
“什么意思?”唐毅被问得一怔,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