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在以前，宋亦辰主动跟自己说话，乔安一定喜不胜收。

如今……

她已然心如止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疏离又陌生。

只回了他一个字：“嗯。”

便再无他话。

视线也是自他身上一扫而过，没有半点停留。

宋亦辰虽然不喜欢早早，但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又是当着父亲的面儿，生怕再惹父亲动怒引出病来，又多问了一句：“孩子现在怎么样？”

五年来，他总是借口工作忙，从未关心过孩子，直到……

昨天在香榭丽酒店瞧见孩子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身为父亲，他真的太不合格了。

于心有愧。

乔安垂着眼睛，敛去心底酸楚，应他：“没事了。”

她情绪寡淡，并没有想同宋亦辰多交谈的意思，连一句埋怨都没有，就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不喜不悲，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执念。

宋亦辰还想再问几句，看到她这副神情，便再也问不出口了。

以前乔安看他的时候，眼底有光，分外清明。

如今……

她看他的时候，眼底一片黯淡，没有了那抹光亮。

宋青晏看不过，狠狠剜了一眼自己儿子：“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如果不是他身体不适，一定请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