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溜点儿！这天儿冷得能冻掉下巴，别磨蹭！”

春节前夕，寒风凛冽，李卫国站在有些斑驳锈迹的卡车旁，扯着嗓子大喊，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何雨柱裹着一件厚棉袄，哼着跑调的《明天更好》，大步流星走来，肩上扛着的大麻袋。

“别催，我不是来了吗！”说着，把麻袋重重扔进卡车后斗。

许大茂穿着崭新的皮猎装，戴着皮手套，头发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仍故作潇洒地走来。“瞧瞧我这装备，我下乡借来的。今儿个非得打几只猎物，给院里人吹吹！”他大弓往车“上一放，还拍了拍。

李卫国容看着这一幕许大茂把大弓都带上了。要是有猎枪就更好了？他也是想想罢了。

刘光天和阎解成缩着脖子，冻得脸通红，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匆匆跑来。

”人来了都上车。”李卫国上了驾驶位道。

见到众人都上了车，他一脚油门，卡车轰鸣着前方驶向，

何雨柱和许大茂在车厢里也不安分，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争论着谁的打猎、烹饪本事更强，时不时还冒出几句新年祝福。

李卫国专心开车，看着窗外掠过的枯树，心里也盼着这场冬日狩猎能给新年添些不一样的喜庆。

差不多几个小时来到目的地，军都山脚下，寒风更猛了，像刀子般刮在脸上。

眼前的山峦银装素裹，连绵峰峦如巨龙蜿蜒，被白雪覆盖，更显磅礴。

李卫国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喊道：“走，进山，争取早点打完回去过年！”

山路崎岖湿滑，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鞋底与冻硬的土地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进入山林，众人呵着白气，拿起工具。

李卫国，走在前面，眼睛扫视着雪地，寻找猎物踪迹。

何雨柱跟在后面，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许大茂端着猎枪，小心翼翼，嘴里念叨：“野兔、山鸡，快到我碗里来，给我新年开个好彩头。”

“快来，这儿有野兔脚印！”

众人围过去，雪地上一串清晰的脚印延伸向远处灌木丛。

李卫国打个手势，示意安静，带着大家猫着腰慢慢靠近。

在灌木丛后，一只野兔，李卫国拿着许大茂带来弓，张弓搭箭拉了个满月。

“咻”

一支箭射了出去，箭尖穿过野兔的胸膛定在泥土当中。野兔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声息。

许大茂惊讶道：“射的这么准的吗？”

何雨柱跑过去一把抓起被射中的野兔，把箭拔了出来。又在野兔身上的毛发擦了擦箭上血迹，笑道。

“估摸着差不多有5斤。中午的时候直接烤了。错保准让大伙吃得浑身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