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也在这里。
只有云彼丘眼中闪过一丝解脱,他早已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看来真是门主回来!”
月相安朝李长天温和一笑,拿起‘少师’指向众人,“各位还未回答我,我一手创办的四顾门为何成了这莫名其妙的百川院?而且我记得这山头是我李相夷买下来的。”
他眼神肆意掠过众人,一颦一笑间露出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言语间霸气外露,“谁给你们的胆子,私自处理起我李相夷的私产?”
少年冷嗤一声,“哼!我看你们是找死!”
他目光骤然凝,内力运转间,衣袍飞舞,周身气息仿若被剑牵引,他猛然挥出一剑,空气被利刃撕开,剑气直逼几人面门,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下落在地上,剑气将地面划出一道两尺深剑痕。
月相安冷笑一声,挽了个剑花,将剑背到身后,背手而立,举止投足间尽显天下第一的风范。
李长天看着身边意气风发的月相安,压制住自己想要鼓掌的冲动,相安少年真是好演技。
这一招估计将内力耗了大半,若不是这人的手在身后发抖,简直是李相夷本夷。
肖紫衿忍不住反驳道:“相夷,十年前东海一战,我们寻你未果,门中又遭受金鸳盟重创,将门派解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若是没死,为何丢下四顾门不管,十年不归!”
月相安冷笑一声,“你们寻我?当年我在东海边,可是只看到金鸳盟的人在寻笛飞声,可从未见过你们的身影。”
“呵!当年我在东海等你们支援,等了三天三夜也不见人来,又怎么能期待你们三天后还能来寻我呢!”
“我十年不回的原因你们不知吗?不过这么说也对!在你们心中一个必死的门主,的确不必支援,也不必去寻!”
说到此处,云彼丘浑身颤抖,那样子像是恨不得以死谢罪。
“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回来?”
月相安脸上带出几分讽刺,“我当年可是千辛万苦一个人从东海爬出来的,回来时,可是亲眼看着你们在瓜分我李相夷的.....”
“遗产!”说到这里,月相安不由加重了语气,浑身杀气肆意,朝众人露出了嗜血的微笑。
“哈哈哈哈!”一旁的树上树上不知何时站着一名戴着玄铁面具的黑衣男子,男子听到月相安的话,不合时宜的大笑出声。
李长天看着树上大个子,眼中的兴奋之情更浓,越来越有趣了。
李莲花看着双手抱胸的黑衣男人,扶额,他怎么也来了。
头更痛了!
肖紫衿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避重就轻的狡辩道:“怎么没去支援,门中五十八位弟兄前去支援,可半路中了埋伏,这才未支援到。”
“肖大护法,如今你还敢提五十八名兄弟!”一个中年男子骑马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