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年轻人,看到两个女子挑战又应战的,立刻激动了起来。
场面可以说开始活跃热烈了起来。
然后就有人小声的开始议论。
“你说这次王妃能赢吗?”
“我也不知道,但王妃也太厉害了,即使不擅长画,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啊,王妃的琴,棋和舞艺,那都是顶尖的了,如果这画不擅长的话,也没什么。”
“你们说什么呢,王妃这样的奇女子,什么不会啊?我觉得她还是能赢。”
“你是不是没听过裴小姐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画,她的画工,京城这些人中,无人能及。”
“我知道,可我就是觉得王妃能赢。”
“你那是盲目崇拜了。”
“你不崇拜?这样的女子,在我们大瑛,谁人能及?”
“也是,就刚才那一舞,应该也是我此生见到的最美的了。”
“我啊,可没你们那么多的想法,不管王妃是输还是赢,我都站在她这一边。”
这时,一个女子加入了,“我看你们男人就是肤浅,看王妃长的好看,就盲目的崇拜人家。”
“你说什么呢,怎么就肤浅了?王妃不光好看,她的才艺不好吗?你能比过?”
女子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众人议论的这一会,空地已经摆上了两张桌子,还有笔墨纸砚和彩色颜料。
皇帝此时脑中,还回荡着云时跳舞时的样子,他知道,这一辈子,他可能都忘不掉这一舞了。
任雪晴的手帕都要撕碎,她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皇帝,心里更加的生气,“皇上,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看,淮王妃那一队,已经赢了三场了,这对裴家姑娘也不公平啊,不如这样好不好,就让她们一画定输赢吧?这样才有看头吗?要不为了一个必输的结果来比试,谁都发挥不好。”
皇帝脸色沉了沉,没说话。
在场的人,有不少人觉得任雪晴说的不对,什么叫不公平?云时也是凭本事赢的,怎么能因为她一句话就变成一画定输赢了呢?
还有,裴锦诗最擅长的可是画啊?
可任雪晴是贵妃,他们即使有意见,也都不敢说什么。
他们不敢说,自然有人敢说的。
卫名淮直接站了起来,“贵妃的意思是我的王妃不是凭本事赢的了?”
任雪晴的身子一僵,他这是为了别的女人,来质疑她吗,他真的不记得她了吗?她这么喜欢他,为了能和他接触的更多,她才进的宫。
可现在呢,他对她就像对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强忍痛苦,说了一句,“王妃自然是凭本事赢的。”
“既然是凭本事赢的,又何谈不公平?”
“淮王爷,你的王妃的确赢了好几场,但总要给别人机会不是?不能赢了几场就目中无人,不给别人留一点机会吧?”
云时都要被她这些话气笑了,她赢了就要给输的人机会,那如果她输了的话,谁给她机会呢?
不过她这么说,是知道裴锦诗擅长画画,所以一定会赢?也是算准了她不会画画?
够卑鄙的啊,不过她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
“贵妃娘娘说的对,虽然我是凭真本事赢的,但也要给别人留点机会不是,就按你说的来吧?我们一画定输赢。”
卫名淮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他没见过云时画画,不清楚她的能力,但基于前面的琴艺,也许云时也是擅长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