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一句当然差点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它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改口。
[这些事很多人都知道的,而且我怎么可能和他们认识?]
[我还是个和宝宝差不多大的宝宝呢。]
宝宝?
扶月眨眨眼睛,抚摸了下怀里的雪白小狗,从静止的剑穗上收回目光。
听他们说话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没了就是没了,又何必要一次次给自己希望,却又得到绝望。
扶月叹了口气,心道他还是不要那么快恋爱得好,瞧瞧这几位仙君的模样,爱情什么的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只会让人相思又断肠。
于是收回神识,将注意力放到前面排队的人身上,还有几个人就要轮到他了。
想到这里,扶月不免又好奇紧张起来。
却不知在他收回神识的那一刹,静止不动的剑穗突然有了微微的动静。
不大,却足以让将所有心神都放在它身上的几人注意到。
云层之上的四人瞧见这一幕,紧张地屏息凝神。
下一刻,剑穗自平地缓缓飘起,在空中飘荡几圈,似在寻找着什么。
凌光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目光却紧盯着剑穗不愿放过它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那抹悄然出现在眼底的亮光,到底是随着剑穗的落下再度被死寂所替代。
凌光有种早有预料的感觉,却依旧感觉痛苦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找不到?”狐九卿唰一下合上红扇,眼眸深处闪过红芒。
“我说过了,我试了很多次,都找不到。”凌光眼神微颤,面露痛苦,伸手一握,剑穗就朝着他的方向飞来。
“不多试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迟宿出手打断他的施法,将剑穗重新抢了回来,打算再次施展秘法。
“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凌光看他一眼,到底是收回手,只这样淡淡说了一句。
“你们找不到是你们的事。”
“迟宿,说好的,这次该我了。”狐九卿冷笑一声,红扇一展,剑穗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迟宿也不阻止,啧了一声,面上含着冷意:“你来就你来,反正,他也不想现在就见到我们。”
迟宿说着垂眸,眸底幽深,表情都黯然几分,嘴巴却是得理不饶人。
“他以前就嫌弃你,不愿意做你的道侣,现在,他也不会回应你的。”
“你!”狐九卿气得咬牙,身后隐隐有九尾虚影在晃动,但他还是忍了忍,讥讽回去。
“好像你就很受他喜欢了一样,你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可以随便被替代的麻绳而已。”
迟宿气得指尖微微发抖,恨不得将这只臭狐狸的九条尾巴都扯掉才好,冷笑道。
“我是麻绳又怎么样?”
“这代表着我在他眼中还有一定的作用,你呢?”
“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秃毛狐狸罢了。”
“你!”狐九卿最是痛恨别人说他是个秃毛狐狸这件事,若是平时,他一定要和这老龙斗个你死我活,最好活活撕烂这老龙的臭嘴。
可今日,他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把剑穗展开后就再次施展秘法。
云层之下,测试天赋的人终于轮到了扶月。
他扶了扶帷帽帽檐,原本想要摘下来,又被钟远给拉住。
对方朝他摇摇头,投来不赞成的目光,扶月便放弃了要将帷帽摘下来的打算,报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