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峰巍峨耸立,祭坛古老而神秘,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樊云恭眉头紧锁,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他挥手示意众人跟上,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朝着祭坛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祭坛的轮廓愈发清晰。
祭坛表面布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地上的泥土似乎也被鲜血浸染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令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这……这是什么?”一个卫士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问道。
樊云恭没有回答,他凝视着祭坛,心中思绪万千。
他隐隐感觉到,这座祭坛的出现,与家族内部的叛徒有着莫大的关联。
“搜!”他沉声命令道,语气坚定而果决。
卫士们立刻散开,开始仔细搜查祭坛周围。
他们动作迅速,神情专注,眼中的坚定之色仿佛能穿透黑暗。
突然,一个卫士发出一声惊呼:“这里,这里有密道!”
众人立刻围了过去,只见祭坛的底部,赫然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洞口周围散落着一些散发着恶臭的残肢断臂,令人毛骨悚然。
“追!”樊云恭面色一沉,当先朝着密道冲了进去。
密道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众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是樊云财!”一个卫士惊呼道。
樊云恭脸色一变,立刻加快了脚步。
拐过一个弯道,众人便看到了樊云财的身影。
他正慌不择路地向前奔逃,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哪里逃!”樊云恭怒吼一声,纵身一跃,拦住了樊云财的去路。
“樊云恭,你……你想干什么?”樊云财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樊云恭怒指樊云财,“你勾结外敌,残害同族,你简直猪狗不如!”
樊云财脸色骤变,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求你饶了我吧!”
樊云恭冷笑一声,他拔出长剑,剑尖直指樊云财的咽喉。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樊云恭眼神如刀,仿佛要将樊云财生吞活剥一般。
樊云财见求饶无望,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喃喃说道:“我……我不能死,我还有……”
樊云恭没有给他机会,剑尖微微一动,就将樊云财最后的希望彻底扼杀。
樊云恭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樊云财,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他缓缓地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卫士们说道:“把他带回去!”
祭坛密道阴暗潮湿,血腥气与腐臭味交织,令人作呕。
樊云恭带着卫士押着樊云财,回到了家族议事厅。
议事厅内,灯火通明,樊家重要成员早已等候在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樊云财被两名卫士粗暴地推搡到大厅中央,他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脸色惨白,眼神涣散。
他知道,他的末日到了。
樊云恭环视四周,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今日,我将在此揭露樊云财的罪行,让所有族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随着樊云恭的讲述,樊云财勾结外敌,残害同族的阴谋被一一揭露。
他如何利用家族的信任,窃取家族机密,又如何暗中设下陷阱,企图颠覆家族。
每一项罪名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在场族人的心中。
议事厅内一片哗然,族人们怒目而视,
樊云财早已瘫软在地,他不敢相信,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竟然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那些曾经对他卑躬屈膝的族人,此刻看向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条肮脏的蛆虫。
他试图辩解,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无地自容,四个字仿佛一把枷锁,紧紧地箍住了他的灵魂。
接下来,樊云财被带到了家族广场的耻辱柱前。
这是一个用坚硬的玄铁打造的柱子,通体漆黑,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柱子上雕刻着各种刑具图案,让人不寒而栗。
樊云财被铁链紧紧地捆绑在耻辱柱上,冰冷的玄铁触感让他浑身颤抖。
广场上聚集了大量的族人,他们围成一圈,冷漠地注视着这个昔日权势滔天的掌权者,如今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惩罚开始了,鞭子无情的抽打在樊云财的身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声。
他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哑的惨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他奋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却只能徒劳地在耻辱柱上摩擦出血痕。
族人们冷眼旁观,没有一丝同情。
他们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狼狈不堪的叛徒,心中充满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