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女士,你确定温先生跟晏东是……”盛肖苒手指比了个‘心’。
“叫时姨。”
时女士把人拉去了客厅唠嗑,完全忘记给儿子煮姜茶的事。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是他对晏东真的不一样!”
“您给说说?”
“晏东不在公司任职,也不负责任何项目,但是两人关系密切。”时女士抓了一把瓜子,“我查过通讯录,这两年他们几乎每周通话一次,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半小时!”
“嚯啊!”
“而且啊,宴礼接他的电话,那张谁都欠他几个亿的冰寒脸,就会出现不一样的表情,有时候宠溺,有时候嗔怪。这里面能没事吗?”
“您别说嘿!”
“我拿着通话记录去质问他,他怕我找晏东麻烦,转天就来了H城,而且走到哪带到哪,就是不想我找他麻烦!”
“可说是呢!”
时女士塞给盛肖苒两个脆皮核桃,“你喜欢听相声吗?”
“喜欢!”盛肖苒捏碎了核桃,剥好分给时女士一半,“改天我请您去小园子听?”
温宴礼冲了澡,换了干爽的衣服下楼,就见两个女人聊的热火朝天。
他走到两人对面坐下。
“哎呦喂,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时女士忽然看到他,分了一半核桃给他,“晚饭我跟苒苒出去吃,你跟晏东随意。”
温宴礼看向盛肖苒。
盛肖苒迅速躲开视线,捏开纸皮核桃,慢慢的剥着。
她余光能瞥见对面男人。
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白衬衣散在裤子外面,慵懒中透着一抹食髓知味。
深邃的眼眸平静淡漠,不见半点刚才的疯狂。
如果不是温宴礼伪装的太好,就是他有‘亲完就忘’的毛病。
“你看苒苒干嘛!”时女士晃晃手,“她晚上跟我走,工钱我来出!”
温宴礼:“我的姜茶。”
“哦,我这就去煮!”盛肖苒急忙起身去了厨房。
时女士把手里的核桃分给儿子,小声道,“我日思夜想的儿媳妇,到最后成了别人的儿媳妇!”
不等温宴礼反驳,时女士回了房间。
盛肖苒端了姜茶出来,见沙发里只剩下温宴礼,转身要走。
“过来。”他的声音很淡,却有不容置喙的压力。
盛肖苒慢吞吞走过去,茶杯放在桌上。
温宴礼看她,“怕我?”
“没,没啊。”盛肖苒眼神飘忽,就是不看他。
温宴礼抬起手,盛肖苒怕极了他突然抱自己,下意识的往后退,差点跌坐在沙发里。
男人眸色紧了紧。
盛肖苒见时女士出来,忙起身往外走,“我跟时姨出去了。”
H城的商业街分两类,一类是步行街,商品档次在中低端,适合大部分人群选购。
另外一个商业圈是蓝色港湾,有不少风靡全球的奢侈品店而且环境优雅,逢年过节还会举行大型活动。
时女士偏爱包包,带着盛肖苒逐家店逛,还会询问她的意见。
盛肖苒很少买奢侈品,不代表不了解奢侈品。
那家sr品牌,以一节竹子为商标,风靡贵妇圈。近两年出了一个国潮系列,风格跟颜色都明亮鲜艳,深受名媛追捧。
“你先看着,我去打个电话。”时女士举着手机走去一旁。
盛肖苒看向大屏里宣传的一款包,设计细节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她准备询问一下价格,就听到身后响起阴阳怪调的声音。
“盛肖苒,这里的东西,你之前买不起,现在更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