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过去吧,尽可能多地准备一些简易的房子,总不能让大家一直住在树林之中啊。”
说完看了看那些受伤的同门,继续道:“毕竟,我们恐怕得在那里停留相当长的一段日子了。还有吃的、用的等各类物资,也统统运送到那边去吧!”慕容紫鸢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低下头来,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就这么一直在北山藏匿下去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但一时间却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之法。正当慕容紫鸢愁眉不展之际,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师祖还被困在那禁地之中呢!
“秋秋。我需要出去一会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和林墨师姐来安排调度啦!”慕容紫鸢转过头来,对着站在一旁的青秋轻声继续吩咐道。
“你这是要去哪里呀?”青秋满脸忧虑地看着慕容紫鸢,心中暗自揣测着她是否打算冒险前去追捕那些已经逃走的敌人。
慕容紫鸢自然一眼便看穿了青秋的小心思,不禁莞尔一笑,宽慰道:“哈哈,你呀,可别胡思乱想啦。我只是想去将师祖接过来而已,咱们居然把她老人家给忘在了脑后。”
听闻此言,青秋先是一愣,随即便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哎呀,可不是嘛,还真是把那个老家伙给忘记了。”
说罢,慕容紫鸢不再耽搁,脚下轻点地面,身形如鬼魅一般迅速闪出殿外。紧接着只见她脚尖在虚空一点,整个人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般腾空而起,向着远处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天际之中。
“师祖,师祖我们走啦!”慕容紫鸢清脆悦耳的声音远远传来,如同黄莺出谷一般,响彻整个禁地。然而,此时的她尚未抵达目的地,但那急切的呼喊却已先至。
“听到了,哎……还以为你们把我这老婆子给忘了呢!”华川早已心急如焚,在洞穴内来回踱步,等待了许久,始终未见有人前来寻她。她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暗自嘀咕着这群年轻人是否将她遗忘在了脑后。
不多时,慕容紫鸢便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洞中。只见华川正孤零零地坐在那张冰冷的石床上,神情落寞而孤寂。慕容紫鸢心中一疼,连忙快步上前,轻轻拉起华川那双略显粗糙的手,柔声说道:“师父,您别生气嘛,外面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情况十分混乱,所以弟子来晚了些。但这不,我还是第一时间赶来接您了呀!”说罢,慕容紫鸢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撒娇地扑进了华川温暖的怀抱里。
原本还有些气恼的华川,此刻被慕容紫鸢这般可爱又可怜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她轻轻地抚摸着慕容紫鸢柔顺的秀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毕竟,面对如此惹人怜爱的徒孙,她哪里还舍得责备半句呢?于是,华川缓缓站起身来,任由慕容紫鸢拉着自己的手,一同走出了洞穴。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一直忙碌到夜幕降临,天空被如墨的夜色所笼罩,方才完成了所有人员的转移工作。慕容紫鸢静静地伫立在宏伟壮丽的大殿之前,目光凝视着这片熟悉无比的土地。这里承载了她整整十三年的欢声笑语、酸甜苦辣和成长足迹。想到即将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地方,她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眷恋,有不舍,亦有对未来未知旅途的忐忑与期待。
“鸢儿,走吧。”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慕容紫鸢耳畔响起。原来是青秋不知何时悄然走到了她的身旁,轻声呼唤着她。慕容紫鸢微微转过头,望向青秋那清丽脱俗的脸庞,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秋秋,你说要是把那四件东西交出去。我们会不会平安”。慕容紫鸢心很累,全门派都被她给连累了,她不想看到现在的华川。
“你想多了,那些人,东西和命都会要的,他们不会留下与四件宝物有缔结的人。”青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慕容紫鸢,不明白怎就打了一仗,给这孩子打怕了。
"走吧!" 慕容紫鸢轻启朱唇,声音清脆而坚定。她那双美丽动人的望幽眼,再次深情地扫视了华川最后一圈,仿佛想要将这片土地深深地印刻在心底。然而,离别终有时,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但她还是毅然转身,与身旁的青秋用昆玄学镜离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千机道人和谷道强则费力地架着身受重伤的项旭阳,急匆匆地赶回了长治派。只见项旭阳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如果不是在中途及时服用了珍贵的保命丹药,恐怕这条小命真就要葬送在华川了。回想起刚才与慕容紫鸢交手时的情景,项旭阳仍心有余悸。当时,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功力向慕容紫鸢发动攻击,却未曾料到对方竟拥有那样神奇的宝贝,不仅轻易抵挡住了他的攻势,还将其力量以十倍之威反弹回来。如此巨大的威力,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回到长治后,千机道人和谷道强赶忙帮助项旭阳运功疗伤。经过一番努力,项旭阳的面色终于渐渐有了些许好转,不再像之前那般苍白吓人。随后,二人命令长治派的弟子将项旭阳送去房间休息调养。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千机道人和谷道强方才疲惫不堪地坐到了长治派的大殿之中。此刻,两人都是眉头紧锁,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