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轻柔地洒在部落的训练场上,泛起一片淡淡的金色光辉,仿佛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希望的薄纱。然而,南山的眉头却紧紧皱着,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无奈。语言不通,宛如一道无形的高墙,横亘在他与这些土着人之间,让训练变得异常艰难。每一个指令的传达,都像是一场复杂的哑剧表演,全靠何佳琪、何佳欣等几女不辞辛劳地摆弄和示范,才能勉强让土着人明白。
“佳琪、佳欣,你们辛苦了。这几天全靠你们帮忙,不然这训练真没法开展。”南山看着忙碌的几女,满是感激地说道。
“山哥,这哪是训练啊,简直就是在和一群调皮的孩子斗智斗勇!”何佳琪一边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苦笑着回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倔强。
尽管困难重重,但几天的努力下来,也并非毫无成果。至少在队列训练方面,土着人已经能勉强走齐了。虽然过程中总是状况百出,有人同手同脚,像只滑稽的木偶;有人走着走着就偏离了队伍,像是被路边的野花吸引了注意力;还有人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训练。但总体而言,看着那还算整齐的队伍,南山的心中也有了一丝欣慰。
“不错不错,虽然问题不少,但大家都很努力,继续加油!”南山大声鼓励道,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接下来,便是持枪训练的关键环节。南山让何佳琪她们给土着人发枪,当那些粗糙的、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枪支第一次交到土着人手中时,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有好奇、有紧张、有恐惧,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南山看着土着人拿枪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有的土着人把枪扛在肩上,像扛着一根打猎用的长矛;有的则双手握住枪身,将其竖在身前,仿佛那是一根用来支撑身体的拐杖;更有甚者,把枪夹在腋下,那姿势就像是准备去打一场奇怪的高尔夫球。
“我说,你们这是准备去打高尔夫球吗?”南山忍不住调侃道,尽管他知道土着人听不懂,但还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荒诞。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从一个土着人手中拿过枪,开始认真地比划着正确的持枪姿势。
南山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身体微微下蹲,膝盖微微弯曲,形成一个稳定而有力的支撑。他双手稳稳地握住枪把,左手托住枪身,右手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眼睛平视前方,眼神专注而坚定,整个人仿佛与枪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专业而自信的气息。
“看清楚了吗?要这样拿枪,才能打得准,也不会伤到自己。”南山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大声说道,尽管他知道这可能只是徒劳,但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声音和动作,让土着人能够更好地理解。
土着人纷纷模仿着南山的动作,但结果依然是五花八门。有的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枪,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有的虽然握住了枪,但双手却在不停地颤抖,似乎那枪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物品;还有的干脆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似乎在害怕这陌生的武器会给自己带来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