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将麻将整理妥当,笑着对众人说道:“嘿,总算大功告成,咱们来玩些什么呢?仅是干磨手指头可太过无趣。”
话音刚落,不知在哪个角落里传出一句:“脱衣服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南山被这话弄得啼笑皆非,笑骂道:“脱你个大头鬼,尽想些荒诞不经之事。”
马萍萍眼珠一转,笑着提议道:“要玩就得带些彩头,不然太过乏味。”
“哟,那萍萍姐你且说说,带何种彩头呀?”何佳琪好奇地探问。
马萍萍歪着头略作思索,说道:“嗯……如此这般吧,谁若是输了,便去为大家劳作一日,做饭、打水、拾柴火之类的,怎样?”
张艳撇了撇嘴,说道:“哎呀,这彩头太过实在了吧,感觉压力颇大,我若手气不佳,岂不得累垮了。”
李君昭则笑着应道:“我却觉得甚好,如此玩乐起来才有紧张之感,不然输赢皆无所谓,那便失了趣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探讨着,最终皆觉马萍萍此提议颇为有趣,便纷纷点头应允。
“那行,就这般定了啊,咱们这便开始吧!”南山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洗牌。那一块块自制的麻将在他手中相互碰撞、翻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亦在为即将开启的游戏而欢呼雀跃。
众人围坐于温暖的火炕之畔,开启了这一场别具一格的荒岛麻将局。每个人的脸上皆带着兴奋与期待之色,在这冰天雪地的荒岛上,这副自制的麻将,以及这充满趣味的游戏,为他们的生活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令他们暂且忘却了外界的严寒与生存的艰难,沉醉于这难得的欢乐时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