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也坐不住了,屁股下面像是坐着了针似的,站了起来,对着夏父他们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
妇人的确有一时的不好意思,可很快,她就平静了。
“你整日不着家,可不就有个万一吗?我说的也没错,”妇人昂首挺胸,竟然想当着夏父、夏母的面,争辩他自己有道理。
妇人竟然还想夏父、夏母同意她的说法。
“但我并没嫌弃你,不是吗?”妇人随即一转脸,一副施舍的样子看向夏末。
夏母已经绷不住了,猛地一下跳起身,看看四周,看到角落放的用来打扫灰尘的条帚,她二话不说,冲过去,抽出条帚,对着妇人就是一下子抽过去。
妇人看到夏母动了,看向夏母冲向去拿条帚,还以为夏母是要抽夏末,没动,等到夏母对着她抽来时,她知道逃了,却慢了一步。
“啊——杀人了……”
妇人被夏母结结实实的抽了一下,当时就疼得痛呼出声。
“我给你脸了?给你脸了!当着我的面,敢污蔑我闺女,我给你脸了!”夏母也意识到,她刚才的力气可能下大了,咬着牙,收敛了些力气,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往妇人身上抽。
“啊啊啊……”
妇人一边双手挡着头脸,一边往外退。
媒人急忙对夏末双手合十做了个道歉了动作,转身就溜。
“像你这种无良媒人,以后不要再上我家!我看见你一次,抽你一次,还有你!”
夏母将妇人打出夏家,还不解气,咬牙切齿的“呸”了妇人一口,才将大门“砰——”的一声,用力的合上。
妇人吃了亏,哪肯干啊,站在夏家大门外,对着围过来的安家村人,就开始说起夏末的坏话。
“她家的姑娘整天不着家,我哪说错了?!她家的姑娘整天不着家,说不定才不是清白身了,我哪说错了?!”妇人觉得自己有道理,对着安家村的人喊。
围观的安家村人互相望了眼,想着夏二哥每个月都会抽出一天,教村子里的孩子们识字,想到夏家,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赚钱等等。
围观的安家村人又互相望了眼。
男子不好出,女人们冲过去,扯着妇人的衣服、头发,就是一阵撕。
“以为我们安家村好欺负吗?给你脸了!竟然敢当着我们安家村人的面说我们村的人的坏话!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妇人没发泄出怒气,还被安家村的几个手劲大的妇人撕扯头发,扭了好几把,疼得脸都扭曲了,被赶出了安家村。
媒人没想到,安家村人竟然如此维护夏家人,果断转身跑。
媒人想,安家村团结,轻易不能惹。
妇人被丢出了安家村,哭着回去。
妇人哭着回到她自己家,没得到安抚,反而被埋怨了。
妇人说了她在夏家、在安家村的遭遇,她的丈夫非但不帮她,还抽了她一巴掌!
妇人的儿子则是怨恨看着妇人。
万秀才面容扭曲,说:“娘,你儿子我优秀,我自是知道,可你想想那一千两啊!若娶了夏末,那人答应给我们一千两,我还能拿到几百两嫁妆!大把的钱就到手了,你怎么能把这事办毁了呢?你难道不想过一过富太太的好日子?不想被下人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