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然轻轻应了一声，这是第一次和李子期逛商场，她很开心，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并肩走进商场，还没等走到饮料区，李子期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柳然的腿，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我说柳姨，你这是闹哪出啊？新买的丝袜就破了？」

柳然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雪白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一道长长的划痕，黑色的丝袜勾破了一道口子，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粗心。

「这…这怎么办啊？」柳然慌乱地问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子期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故意逗她：「还能怎么办？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帮你买条新的？」

「不行！」柳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什么玩笑，让她一个人待在这儿，岂不是更尴尬？

「那走吧，去二楼内衣店看看。」李子期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柳然的手腕，朝电梯走去。

商场二楼的内衣店灯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柳然低着头，红着脸，跟在李子期身后，总觉得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两位好，想看看什么款式？我们店新到了一批蕾丝的，性感又舒适。」一个年轻的女售货员热情地迎了上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停留在李子期身上，笑盈盈地说，「先生，这件黑色的很适合您的太太，要不要试试？」

「太太」两个字像一颗石子，在柳然平静的心湖里激起千层浪。她下意识地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任由李子期握着她的手，脸上火烧火燎的。

李子期倒是一点也不尴尬，笑着对售货员说：「我们先随便看看，待会儿再决定。」

柳然松了一口气，赶紧拉着李子期往里面走，生怕那售货员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好不容易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柳然正准备去结账，眼角余光却瞥见货架上摆放着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前是镂空的设计，蕾丝花边点缀着几颗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柳然鬼使神差地拿起那件内衣，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穿上它的样子。

「喜欢就试试。」李子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

「可是……」柳然有些犹豫，这件内衣实在是太…太暴露了，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大胆的款式。

「没什么可是的，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一点。」李子期说着，从货架上取下那件内衣，塞到柳然手里，「去试试，我帮你参考一下。」

柳然的心跳得厉害，像是在打鼓。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拿着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很小，只有一面镜子和一个换衣凳。柳然脱下外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

就在她准备解开内衣扣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内衣的扣子在背后，她一个人根本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