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例？”

“禅院甚尔，”九十九由基说道，“还有你的同期盖多·米斯达，和自由术师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

九十九由基笑道：“你和他们都挺熟悉的吧？因为天与咒缚的作用，咒力和一般人无异的例子我也见过许多，但是他们三是确确实实一点咒力也没有。”

“他们三虽然没有一点咒力，却完全能够看见咒灵，而且都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

“我曾想研究一下禅院甚尔，但是被他甩了。现在他也生死不明……至于你那两个外国朋友，因为五条悟罩着，我也不好去研究他们……”

……他们两个可能是例外，是穿越过来的替身使者，和咒力没有关系，应该没有研究必要。夏油杰如是想着，但也没有说。

“所以我现在专注于二。”

九十九由基笑道：“你知道吗？咒术师是不会产生咒灵的。”

“！”

夏油杰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回事。

“当然了，这不包括死去的咒术师尸变，变成诅咒的情况。”

“咒术师相比非术师，极少出现咒力泄露的情况，虽然咒术师之间存在差异，但咒术师的咒力始终都是在体内流动的。”

“总之就是，只要全人类都是咒术师，那么就不会产生咒灵了吗？”

夏油杰听了九十九由基的话，思绪乱飞，混乱不堪。

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么，只要把所有非术师杀掉，不就行了吗？”

那些丑恶的，阴暗的，充满恶意的……杀掉不就好了……

“夏油同学，”九十九由基仔细的思考了夏油杰的话，“你说的，是可行的。”

“这应该说是最简单的方法。”

“啊，不是……”我只是……

“对于非术师采用间苗法， 作为生存战略，让他们适应术师……”

“不对，”夏油杰想起了一件事，“不对，行不通的……可能……咒力不只是人类独有的。”

“你说什么？”九十九由基，“这话什么意思？”

“我收服的一个咒灵，就是是棕熊被人类杀死后变成了咒灵。”夏油杰说道，“如果棕熊没有咒力，那他是怎么变成咒灵的？”

“你确定？”九十九由基激动的站起来大声问夏油杰，“你确定它不是因为人类诅咒变成的咒灵？你确定动物也拥有咒力？！！”

九十九由基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如果咒力是普遍存在于生物上的。

那么她这么多年的研究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不是完全跑错了方向吗！

夏油杰显然是被九十九由基突然的激动吓了一跳，“我不能完全确定，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棕熊’是我唯一遇见的动物化为咒灵的。”

“到底是不是这样，得找悟看一下行。他有六眼，能够直接看见咒力。”

九十九由基也不似刚刚那么激动了，“那五条悟呢！老实说，我本来就是想找他的。”

“啊，他之前带着两个小孩出去了，你来的时候没遇见吗？”

“啊？”她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看见一个白发的带俩娃，骑摩托速度太快，她没细看，还以为是个老爷爷带孙子孙女呢。

“没看见。”九十九由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