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宫。
邀月失去所有风范和优雅,几乎要从床跳起来。
“该死......该死的家伙!”
居然敢那么对她!!
怎么就晕过去了?
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怂!
不行!
非要把这口气发出来不可!
平复下来心情后,邀月立刻转身回到床,重新闭眼睛。
她非要......非要把季凌洲那家伙挠个满脸花!
...
再次睁眼时,邀月发现她已经被抱到床。
旁边花花的小呼噜声一起一伏,季凌洲却不在房间里。
她心中疑惑,跳下床榻,在厨房找到了正在忙碌收拾的季凌洲。
“小白?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季凌洲端着茶杯走过来:“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喝水?”
他笑得温润清朗,很难叫人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发脾气。
就着季凌洲的手,将一口温水慢慢喝下。
邀月心中原本的那股怒气也逐渐消散了。
到底也不能怪这家伙。
所谓不知者无罪,季凌洲又不知道小白其实不只是一只普通的猫。
不知不觉,邀月竟然开始为季凌洲开罪找了各种借口。
一点都没有从前冷冰冰不开情面的样子了。
她自己怔神着,陡然间,指缝感到一丝凉意。
原来是季凌洲在给自己拆开绷带新药。
爪爪被捕兽夹夹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
粉嫩嫩的新肉也长出来了。
季凌洲换新药,满意地捏捏小白的爪子。
“小白就是厉害,连伤都恢复地这么快。”
小白...小白刚刚在发呆,听季凌洲这么说,似乎是还没回过神,脸还傻愣愣的。
季凌洲被萌的心口发软,趁着小白没反应过来,又轻轻捏了好几下猫爪爪。
捏着捏着,还忍不住发出喟叹。
“小白,你手好小啊,好软啊,真好摸......”
邀月:......
她再不明白就别当人了。
这家伙分明这是在趁机揩油!
脸色僵硬地将猫爪子抽回来,邀月不肯给个好脸色。
冲着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要离开。
傲娇就是这样的,季凌洲好笑极了。
他看得出来,小白已经在接受自己了。
没看刚才被占便宜都没动手挠他吗?
就是过不去面子那道坎儿而已了。
他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低头收拾桌子的绷带和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