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钱不是棒梗偷的,秦淮茹管他罗克丢了多少呢,最好丢地倾家荡产一分钱不剩才好呢!
“不是一大爷家。”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是罗克,听说他打算修理房子,把供人都带来了,结果钱被偷了,八十多块钱呢。”
贾张氏听说有这么多钱,也不由得眼前一亮,撇撇嘴道:“哼,那个小杂种,昨天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果然遭报应了吧!”
秦淮茹手放胸前,缓和自己硕大的良心压力,“是啊,这可不是三毛五毛的,连警察都惊动了!”
棒梗听到警察两个字,不由得瞳孔一缩,眼睛下意识看向自己棉裤口袋。
贾张氏恨恨呸了一声,“该!他这么有钱,来到院子里这都一年了,也不见接济你们这孤儿寡母的,就是死抠,坏种,活该他钱都被人偷了!”
秦淮茹此时却已经懒得计较这些了,她只觉得这一天两天的心累,每天在厂里跟人勾心斗角,想尽办法占人便宜,还不能丢了清白,回到家里婆婆整天赖床,除了疼自己这个孙子之外万事不管,除了要钱就是花钱。
至于几个孩子,小当才五岁,槐花才三岁,棒梗才七岁,谁都指望不,能不给自己添麻烦就行了。
一天天照顾老的,照顾小的,做饭洗衣服干活,一天天的,让秦淮茹觉得,自己万一哪天真的死了,这老老小小的可怎么过啊。
而在这时候,刘光天已经风风火火带着傻柱回到了四合院,听着傻柱那高亢的嗓门和许大茂争执,秦淮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万一傻柱被警察逼问,说昨天的鸡不是他偷的,怎么办?
她又急匆匆从房间里出来,双手揣进袖子里,笑眯眯地看着院子里的情境,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而她的眼神,已经牢牢盯着傻柱,只要傻柱跟自己有一点眼神交汇,只凭一个眼神,秦淮茹都有办法让傻柱不要乱说话。
果然,没一会儿,宋警官问到了傻柱这个问题:“你昨天是什么时候偷的许大茂同志的鸡?在哪里处理的鸡毛?”
一旁的年轻警察运笔如飞,飞快的坐着记录。
傻柱虽然有时候犯浑,可不敢跟警察硬顶,心里有些慌乱,就打算实话实说,自己根本没有偷鸡。
可是这时候,他看到了秦寡妇泫然欲泣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他一时间竟然都读不懂。
但他知道,一旦他承认了自己没偷鸡,那棒梗可就完了。
他挺起胸膛,“报告政府,我不记得了,他们都叫我傻柱,我脑子不好使。”
“就像谁脑子好使似的!”罗克就忍不住想要接这句词。
但他还是忍住了,现在不是玩梗的好时候。
他若有所思盯了秦寡妇一眼,小寡妇属实牛逼,一个眼神就让整个故事的男主角疯狂跪舔。
天下第一大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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