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感谢所有老师复习都是安排在考试前一周,而不是放在他请假的那一周,不然就完美地错过了划重点,这次考试也可以爆炸了。
压抑了两天之后,同学们终于可出出来野一下了,都打算好好释放一下自己多余的肾上腺素,然后洗好脸洗好手面对第三节班会课。
因为年纪排名已经出来了,消息灵通的已经打听到了,班会课上丁老班可是会一个个念出每个人的名词,然后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
“解散!”
“走,打球去咯。”
“苏德,走,打球去。”体育老师宣布解散之后马上就有同学要拉苏德去打篮球,只从篮球赛之后班里面的人总喜欢拉上苏德一起去打球,和以前小学同学或者小时候玩伴吹牛的时候也总是会说到他们班的两个牛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重新回到学校上课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他去篮球场上玩了。
“不,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拒绝了他们的邀请,苏德一脸落寞得走离大部队向一边休息的地方。
“真不去啊,不去我们就去了。”缺少一个大魔王其实他们玩的更开心,但最终还是没有所有人在一起来玩的开心,所有他们还是再喊了一次。
“真不去,你们去吧!”
从附属医院出来之后,又去了心理医生伯海英医生那边就诊。
在她的引导下,跟她详细叙述了自己生病前在校运会上奇怪的情绪波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在不知不觉中引导你兴奋起来,但是你还是会保留着你的理智和判断力。感觉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样,也并不是幻觉,实打实得让你感受到那种刺激,只是会变得更偏执,更激动,也更敏捷更快。
后果就是当这一阵过后就像电池耗光了电一样,打破了自身的系统的平衡,然后就是得在医院里充能了。
……
研究了半天,最后会诊的意见就是剧烈得运动引起中枢神经的强烈反应,刺激到身体某些感官的运作。
最后给出的意见就是暂时远离那些剧烈运动,包括足球篮球在内的对抗性运动,坚持其他的有氧运动。
为此,杨琼甚至为他报了瑜伽健身操的班级,遭到苏德的强烈嫌弃和不满,又给他姐和周彤都给报上了。
典型的打一棒给个枣子。
为了生命着想,苏德也只得听从叮嘱暂时性的忘记了他的篮球梦,只能把它写在了期中考的作文之上。
期望着有一天能够再次回到那块场地,拿起那颗棕色的球,扔进那个该死的篮筐,留下那道黑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