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念在赵府总共住了三天,三天后她就向赵不凡提出了离开。
赵不凡似是很是惊讶,“小姐,不多住几天?是不是府上招待的不周?”
苏长念微微一笑,“赵大人说的哪里的话,这几天长念只能用四个字来表达我的感受了,‘宾至如归’”
赵不凡高兴的大笑起来,“即如此,那便好。既然小姐要求,不凡自当照办。今天下午便送小姐离开。”
苏长念自是答应,她不放心的是,每晚在这里入睡之际,总是可以看到一队红衣人马走过,敲敲打打,和在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问起赵夫人,总是被含糊其辞遮掩过去,红娘在这方面和赵夫人出奇的保持一致,没有多说。
下人们更是问不出什么,她下意识就觉得这里面有古怪,现在她还没有能力涉足进去!
多待一天越恐生变,早走为好。
当天下午,苏长念便离开了,走之前,赵夫人留住她说了一通话,令她心思更加沉重了。
“长念,我大了你八九岁,卖个年纪大,你叫我一声阮姐姐,我唤你一声念妹妹。你年纪虽小,性格却极其沉稳,与旁人不同,我也从没有将你当做孩子看待。姐姐求个人情,帮姐姐回家看一眼。”
赵夫人,也就是阮媚,眼泪婆娑的拉着苏长念的手求道。
苏长念诧异万分,“阮姐姐这说的什么话,我从进来就将你当做姐姐看待,姐姐有事尽管说便是。”
扶着阮媚走向床边坐下,苏长念小声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委屈?不防说给妹妹我听听。”
阮媚拿着手帕的手颤了颤,缓缓说道,“我本是京城英国公爵府的小姐,虽是庶女,但应着府中男儿众多,女孩也备受宠爱,我自小也颇受父亲看重。因缘际会下,我对还是一个举人的赵不凡动了心,但父亲不同意,一来两家差距太大,二来,父亲说不凡此人易受他人蛊惑,不是正道之人。我若与其在一起,便不认我这个女儿,于是我嫁给赵不凡后,再也没有回去过,也没有信件往来。”
阮媚越说越是激动,声音越渐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