镆煜突然停步,微眯着眼,问:“想知道?”
他这一停可把南宫若矽害得不浅,某女直直的撞在了他硬邦邦的后背上。
南宫若矽默默摸摸额头,不会脑震荡了吧?但真的对镆煜的理由很好奇,狂点头。“嗯嗯,想,很想。”
“是吗?”街旁灯笼散发出来的红色灯光渡了镆煜一脸,他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竟洋溢着难得一见的笑意。“听说多想想人是会变聪明,你确实应该多想想。”
这人怎么回事,敢情一老在耍她啊,想笑就笑,想板着脸就板着脸,他真以为自己是变色龙啊。
“哼。”南宫若矽一声不吭,快步向前走。显然是对他的不可理喻生气了,好奇心这好东西是容不得被侵犯践踏的。
镆煜头埋进书里,可余光全在南宫若矽身上,她小小的背影,在他心里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生气了?生气都这么可爱吗?南宫若矽,我该拿你怎么办?
自然而然的被你吸引。
“你莫不是千年老妖?”
自然而然的想保护你。
“我,好,难受”
自然而然的想,靠近你,靠近些,再靠近些。
有人说我是万年冰山,人人对我畏而远之,而你,是冰山上一角盛开的雪莲,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好是,什么时候?
短短一瞬,镆煜想了很多,好似把一生都规划进去了。
他暗暗笑笑,觉得自己的想法愚蠢之极,笑得带点对自己的嘲讽。
“南宫。”他开口,也许是街市惬意,他不急不缓的一声有些绵柔。“是因为”
听见身后传来磁性带感的一声,南宫若矽立马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
“因为什么?要不要这么折腾人啊……”
“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呐?”
番外:“玉石头,玉石头,玉石头……”她对给他取的外号格外满意,一路上用不同腔调念叨个不停。
“阿房宫赋中有一句,鼎铛玉石。”他沉默了一路,终是开口:“你可知?”
“?”她当然知道!把宝鼎当做铁锅,把美玉当作石头。
“你是说我骄奢浪费?”后者轻轻摇头。
“还是比喻不贴切?”后者再次摇头否定。
“我是说你。”他看向她,语气不紧不慢:“眼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