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枰一旁呵呵的笑着,看着她强忍着把酒咽了下去。
咽下去之后,纪敏抹着眼泪说:“你太讨厌了。”
古枰笑得停不下来,说:“不让你喝吧,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纪敏把酒咽下去之后,仿佛没那么辣了,她又咂了咂嘴,跟古枰说:“这酒刚一喝的时候辣,咽下去之后身子也舒服,这味道也很香唉。”
古枰见纪敏不再难受,反而觉得不好玩,自已又喝了一口。
纪敏这时候仿佛想起什么,一把拉住古枰的手说:“你先别喝,我有事要问你。”
古枰说:“好吧。”
纪敏说:“你告诉我,上次徐响的病,是不是喝葛钰的酒喝出来的。”
古枰也没想到纪敏这会还想着问这事儿,于是他顺口说道:“那也不能怪葛钰,那杯酒本来是给我喝的。还不是你给换过去的。”
纪敏说:“徐响得的什么病,为什么当时还不让我进去?”
如今都和纪敏是这种关系,再说徐响也见不到了,古枰不想再隐瞒纪敏,说道:“就是他那鸟儿一直软不下来,只要一动,就疼得要死。”
纪敏听完,咯咯的笑了出来,说:“天底下还有这种病。这个葛钰调的是什么酒。幸亏当时我给换了,不然受罪的就是你了。”
古枰说:“千万不能让葛钰知道,酒是你给换的。不然她对你的误会更深。”
纪敏说:“为什么呀?”
古枰说:“那是她用多罗树的根须调出来的酒,专门给我养身体的。我是有根基的人,喝了不但没有坏处,而且还有好处。你可知道那多罗树的根须,对于葛钰来说多重要吗。”
纪敏点了点头,说:“看来葛钰妹妹是真的对你好。”
古枰不说话了,喝了一口酒,低下头来吃菜。
如果对面是聂欢歌,肯定也会静下来,跟古枰一样不说话。纪敏毕竟不是聂欢歌。纪敏说:“还是我说你心里去了吧!她对你好,我也没什么了,反正我现在也是你的女人。”
这白酒的度数比平常的高出许多。纪敏半杯还没喝完,脸色已经潮红,看古枰的目光也大不一样。
古枰也把酒杯放下,把她那一杯也要拿过来。而纪敏却两只手扑过来,护住自己的杯子,带着醉态说:“不,不,我还得喝。”
古枰抓住了纪敏的手,不想让她再喝。
纪敏松开了杯子,却顺势坐到了古枰的身上。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亲亲我,亲亲我……”
纪敏脸上宛如染上一层红霞,眼睛里水汪汪的,又如秋水欲滴,渴望之中带着无尽妖娆。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古枰怀抱里,任其缠绵。
古枰抱着她,然后放到床上。她在醉熏当中,解着他的衣服。
古枰只要稍一动作,她又会紧紧抓住不放,怕他瞬间跑掉一样。
纪敏已经解开了古枰的上衣扣子,又去找他的衣袖,还是古枰把衣袖送到她眼前,她才双手抓住,把古枰的上衣脱下来。
古枰为了让纪敏安静下来。也为她解开上衣的扣子。
古枰这一动作,的确让纪敏安静许多。
古枰把扣子解开之后,先从一只衣袖中退出胳膊。然后轻轻把她抱起来,把衣服从另一边脱下去。这时又把她轻轻放下。
纪敏刚一挨着枕头,双手又搂住了古枰的脖子,古枰只好再给她解衬衫上的扣子……
柔和的灯光下,纪敏闭着眼睛,古枰在给她解衬衣扣子的时候,她两条胳膊平着摊开,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意。一直等着古枰把衬衣脱下来。她扑到他怀抱里,亲热的吻着。仿佛古枰是她的美好向往……
……
早晨。葛钰过来,喊古枰去吃饭。
古枰还没回话。纪敏却喊道:“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去。”
葛钰听到纪敏的声音,转身走了。
古枰说:“好啦,我起床去吃饭吧!”
纪敏却噘着嘴说:“不行,昨天晚上,你趁着我喝多了酒,欺负了我,就这么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古枰听她说完,差点没把鼻子气真歪。说:“你还讲不讲道理?”
纪敏说:“只有傻子才和女人讲道理。”
古枰说:“你想怎么办?”
纪敏又一次扑到古枰的身上,吻着他的脸说:“昨晚你是怎么欺负我的,现在我就怎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