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林七月冲着许诺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一阵傻笑,然后将目光移到了柜台前的水杯上。早上烧得人都快燃起来,又流了许多汗,嗓子早就要冒烟了。
许诺先是愣了下,然后朝林七月挤眉弄眼。
两人演了一小会哑剧,许诺刚要伸手去拿水杯,就听到茶几上被拍得啪啪作响,薄薄纸张一阵乱飞。
回头一看,江北正面色阴沉的盯着两人,咬牙切齿的道:
“看什么看,姓许的,谁准你看了。“
后面的话简直太难听,林七月心里哀嚎一声用手盖住眼睛,许诺却像没事人一样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微笑道:
“想喝水了?“
“还敢眉来眼去,不准喝。“
林七月赶紧伸手拉住江北袖子,黑白分明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江北,一副知错讨好的模样。
江北上前夺过许诺手中的水杯,道:
“姓许的,你出去。“
许诺摇摇头,送林七月一副自己保命的欠揍表情,带上了房门,边走边嘀咕:
“忙了一下午,还以为晚上能捞到顿好的,结果捞了顿臭骂,真他妈的误交损友!”
江北将杯子重重放在窗头,眯着眼睛道:
“你是不是皮又痒了?说过多少次了,敢还对着别人乱笑。“
林七月舔舔干得起壳的唇角,用脸蹭蹭他的手,端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在江北面前晃了晃,懒懒的道:
“还要喝!“
江北伸手扣住她精巧的下颌,寒潭般幽深的眸子逼视她:
“听到没有?“
林七月捧着水杯一阵点头:
“嗯嗯,以后我一定恪守妇道,不仅不笑,出门带要戴个头罩。“
江北赏了她一记爆粟,恨恨道:
“油嘴滑舌的小东西,真想撕了这张油嘴。“
忽地,他握住她纤细的腿使劲一扯,脸色大变,剑眉倒竖:
“哪来的?”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每次这副表情一出现,都伴有台风过境般的后果,林七月感觉到很是头疼。
她低头看了看,随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江大爷你真的是健忘,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就能患上帕金森综合症!
只见那白净修长的腿上,分布着星星点点的小块乌青,顺着线条流畅的腿部向上蔓延,直至隐没在裙摆深处。
林七月一边脑补着江北斜着嘴流口水的痴呆样,一边撇撇嘴,抓起他的手按在腿上慢慢向上移移,眼泪汪汪的控述:
“你打我时撞的,这里,还有这里……”
江北倒抽一口凉气,霸道的唇便覆了上去,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反复蹂躏。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控制欲和攻占性十足,上来便是狂风暴雨,和温柔一点儿也不沾边。林七月被他吻得几乎快要沦陷,江北的气息侵略性十足,紧紧包裹着她,她觉得渴得更厉害了,含着他的上唇反复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