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侧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傅弦,然后又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牛奶。
接下来的半天,傅弦也没有喝那瓶养乐多,只是一直睡不够一样地趴着睡觉。
秦酒下晚自习离开教室的时候,傅弦还在那里睡,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
晚上九点多,教室里只剩下了几个值日生和睡觉的傅弦。
于闻越是今晚的值日生,他拿着就在厕所草草过了一遍水的拖把,拖着长长的一条水渍,走到了傅弦的面前。
“哎,下课了,起床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戳了戳傅弦的手臂。
他就没见过傅弦这样的人,一天到晚睡,难道不会睡眠中毒吗?
傅弦缓缓抬起头,岑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于闻越的身上,于闻越不自觉的颤了颤。
草,看这厮的眼神,说是要杀了他都不为过。
不就是喊他起来吗?有必要这样吗?
“你……你干什么这么看我,你坐着妨碍我值日了!”于闻越努力地壮着胆子抱怨道。
傅弦幽幽地瞥了一眼于闻越,然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粘满了灰尘的拖把,轻轻地蹙眉。
他没有回答于闻越的话,有些不耐地站起身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
“你搞快点,老子拖完你这一块就回家了。”
于闻越怀疑傅弦是在故意挑衅他,一个从来不做作业的人,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收拾啥呢?还不是要拖延他放学的时间!
只是,当他看到傅弦将课桌肚里的那瓶养乐多拿出来放进书包的刹那,他整个人都有些懵逼。
这……应该不是他那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