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桌边坐定,花瑶把自己定位成奶娘,一口一口服侍秦温酒吃饭,就差直接亲手喂他了。
时曼坐在秦温酒对面,看到母子二人的相处模式,偷偷别笑,同时又很羡慕。
秦温酒有世界最好的父爱母爱,这两样都是她出生以来最渴望奢望的。
“你们怎么开吃了?”秦至真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了两个人。
时曼循声望去,秦至真对她笑笑,阔步到妻子旁边,看了眼安静吃饭的秦温酒,叹口气,伸手想揉揉他的头,临时想到儿子很讨厌别人摸他脑袋,便改为捏肩。
来的两位客人衣着不凡,女的从容高贵,男的表面看起来还像是个心理年龄并不成熟的大男孩,面上总是挂着堪比暖阳的笑容。
“孩子不懂事就先吃了,你们别介意,都坐。”
秦至真拉开两把椅子,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时曼盯着那男人坐下,想到那晚在酒吧无厘头的谈话,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时小姐,又见面了。”男人伸出绅士之手。
时曼不大喜欢跟不熟的异性发生肢体接触,但考虑到秦至真他们,还是伸出手回礼。
两人的手快握在一起时,对面专注扒饭的男生连抽两张纸塞进时曼伸出的那只手手心,“吃饭前先洗手。”
被打断的两人齐齐看向面容沉静的少年,须臾,时曼缩回手,起身到外面洗手。
秦至真把筷子递给男人,问,“拓野君,你用得惯中国的筷子吗?”
秦温酒微不可见地蹙了眉头,余光瞥见女客人正在打量他的脸,稍稍抬眸对上那女人的目光。
女人愣了下,对他弯唇笑笑。
“阿欢教过的。”真诚拓野熟练地用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鱼到未婚妻碗中。
花瑶在秦温酒身侧坐下,看着夫妻俩,“阿欢,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阿欢看看未婚夫,答道,“我们准备十二月初订婚,到时候邀请你们来东京。”
花瑶眼睛一亮,“到时候会穿和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