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的让步了?
正在盘算着以自家曲儿抵僄资划不划得来,忽听莫愁娘子言,安维轩微微有些吃惊。
莫愁娘子将光溜溜的身体贴在安维轩的身上,说道:“官人再与奴家商议下入股的细节罢。”
现下安维轩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只得应道:“搅闹了几番,身体乏了,实是困得紧,待明日睡得足了再说。”
未等莫愁娘子应话,安维轩半睡半醒间嗤笑道:“方才花魁娘子还说与安某谈情意,依安某看花魁娘子肚子全是生意,没有丝毫的情意。”
听言,那莫愁娘子咯咯笑道:“若要是只谈情意不谈生意,那奴家岂不是要饿死了……”
……
年轻人火气足,夜里睡得踏实,第二日天色未亮安维轩己经醒了过来,见得自家怀里睡着个国色天香的人儿,只感觉得热血冲天自家兄弟己是擎天一柱。
睡得正香的莫愁娘子感觉到异常,攸得睁开双眼,正见得安维轩一脸霪色的望着自己,很有专业素质的将头缩了起来。
安维轩哈哈一笑,将那莫愁揽在怀中:“昨夜花魁娘子与我赤诚相见,春风两度,现下还害什么羞……”
“官人年轻,身子骨壮火气旺,但也要爱惜身子才是,免得年纪长了那家什不用!”挣开安维轩的手臂,莫愁娘子披衣下地。
安维轩正在兴头上,却不能用强,只能叫道:“望花魁娘子布施肉身,江湖救急一下!”
“官人且先等等,奴家去去就回!”花魁娘子说道,话音落下出得屋去。
人有三急,安维轩如是想道。
不多时,莫愁娘子去而复回,手中拿了个茶碗递了过来:“官人,将这个喝了罢。”
揭开碗盖,只见得里面的汤水棕红,有如酽浓的红茶一般,安维轩不由问道:“姑娘,这是何物?”
“怎么?官人怕这茶中有毒?”莫愁娘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上了榻半倚着,很是慵懒又很是妩媚:“奴家也是为了官人身子着想,任凭官人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得三番几次的折腾,这药性子柔的很,固本……”
青春年少,安维轩喝了药汤再次折腾起来。
任由安维轩在自家身上驰驰骋,莫愁娘子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说道:“奴家盘算过了,给官人三成的股份如何?”
安维轩笑道:“花魁娘子觉得安某的曲子只值这个价么?”
“官人有些太贪心了罢?”莫愁娘子的面色有些不好看。
“是花魁的娘子有些太贪心了……”安维轩说道,却丝毫没有停顿。
“四成……”莫愁娘子咬了咬牙,口中吐出两个字。
“五五……”安维轩还价。
“官人也太贪心了!”莫愁娘子惊坐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安维轩的威受。
安维轩不禁摇头:“花魁娘子眼界太小,只看得眼前的那几首曲子,却没在意过安某这个人……”
说话间,安维轩还拉着那莫愁娘子,意图继续,那莫愁娘不允,很是生气的说道:“奴家说过,奴家与官人谈的是生意不是情意,官人若是谈情意的话,还是另寻个人罢!”
“女人家嘛,终是头发长见识短……”见对方不允,安维轩没有用强,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安某的曲子确是能捧红人,但谁能保证自己红了之后能一直红,特别是这新人辈出的临安城,一曲唱个一两载后,恩客们听得腻了,便去寻新人去了,谁还会在意你!”
“奴家也知道是这个理儿,故才要长收官人的曲子!”莫愁娘子叹了口气,面上怒色更甚:“哪知晓官人狮子大开口,如何能教奴家痛快!”
安维轩反问道:“日后安某未必常在临安,到那时姑娘又去哪里寻安某作曲子?况且一支曲子只能红一个人,安某也有江郎才尽的时候,到了安某才竭力穷之际,姑娘又去哪里寻曲?”186186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