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调?”秦鸢疑惑又复杂的目光看向朱佑樘,楚明月用力拽了把他的袖子,朱佑樘见她似却有要事,便对秦鸢道:“你先出去。”
“是。公子有何吩咐叫我即可。”秦鸢未再多问,福了福身体贴的将房门带上。
“现在可以说了?”
楚明月伸长脖子望了望,又放轻脚步走到门口悄悄打开个缝,确定秦鸢已走远,这才三两步奔了回来,深吸口气盯着朱佑樘,“我昨晚又见着了鬼面人。还有,我昨晚见着秦鸢穿着黑斗蓬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像个大蚕蛹似的从后门鬼鬼崇崇的进来,她肯定是去向那位大哥汇报我们的情况。”
见朱佑樘无动于踪,她憋着气问:”你不相信?”
“成,那我说的再仔细一些。”又将昨晚摸馒头回来时发生的林林总总巨细靡遗的说了遍,“这下你总信了吧?”
朱佑樘反问:“信了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楚明月歪头看着他,他这一反问,她反倒镇定了下来,起初之所以大受刺激,一是那鬼面造成的视觉冲击过大,二是想到自己是被那鬼面给抱回房间的,她整个人就不寒而粟,可静下心来仔细分析推敲就会发现这事有些蹊跷。连着两次半夜出现,打晕她却并未伤害她,虽然下手很重到现在她的脖子都在抽痛。昨晚的时机如此巧合,如果他也是在跟踪秦鸢,那么这些信息综合起来
”不如何。看在咱俩现在同患难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份上,和你互通下信息,也算是我尽了一个难友的义务。吃饭去了。“她风风火火的来,又如此轻轻巧巧的走了,倒着实有些出乎朱佑樘的意外,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将倒在地上的屏风扶起,换好衣衫整理领口时,指尖碰到了颈上的吊坠,黑沉的眼中有了丝细微的波动。
今日是难得的好天气,碧空如洗,吃完了早饭秦鸢又在院子里煮好了茶,袅袅茶香中秦鸢弹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古琴,楚明月对韵律无甚造诣,只能凭个人感觉分出好听不好听,而秦姑娘弹的这个她就觉得十分好听,如果要具象化的表达,就是好听的让她昏昏欲睡,十分具有催眠效果,她猛灌了两口茶醒神,笑盈盈的对秦鸢夸赞,”鸢鸢这琴弹的真好,比枝头上的黄鹂鸟叫还好听。“还不忘寻求盟友,向旁边朱佑樘道:”是吧?“
”喝茶。”
楚明月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倒是弹琴的秦鸢觉出了几分尴尬,面上倒仍是如常,“谢公子赞赏。”
“不客气,弹的好被夸奖是应该的。”又问,”鸢鸢弹的这么好,想必学了很久吧?”
“自打三岁起就请了先生教习。”笔趣阁gu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