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日子,每都很忙碌,一周过去,好像做了很多工作,又似啥也没干。
周五,京都实业集团行政部茶水间,沸腾的不只是滚烫的咖啡,还有人声屏沸的言语,午休间隙的茶水间是全公司最热闹的地方,把茶水间成“八卦炉”也合适。
“对了,你们这个周末准备去哪里浪?”
“注意措词,毕竟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
“你得了吧,你自己话的时候,各种颜色的腔调满飞,怎么现在反倒是教训起别人了。”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开车可以,但要注意时速,毕竟咱们国家对于在各种道路上的行车速度,可是有明文规定的。”
“咦……”
“吁……”
“对了,今年头一波的花可都开了,要不要找个烂漫的地儿去看花啊!”
“跟你嘛?怎么看着你都像采花大盗,我们还是心为妙。”
“正经的。”
“我打算去咱们西京的花溪谷赏花。”
“我准备去南郊的香梨园感受梨花的芬芳。”
“楚词,你哪?”
楚词被人了一下,挑了挑眉,“哦,去北江的江宁大学赏樱花。”
“我靠,去江宁大赏樱花啊。”
“还是楚词你选的地方值得一去。”
“是啊,江宁大学有一绝,那就是樱花啊。”
“俗话:江宁大的樱花,西京大的郎儿,那都是我国数得着的景致。”
江宁大的樱花,不单指樱花树上的花,更指这所大学的如云美女,西京大的郎儿指西京大学的男儿都很有才华。
“南有江宁大、北有西京大,我国最顶尖的少年郎、美少女都集中在这两所大学了。”
“我改主意了,我要去江宁大,去赏樱花,去偶遇一场艳遇。”
“就凭你,得了吧。”
“怎么了,我虽然不是名牌大学毕业,但怎么着也是一流大学的高材生,有才又有貌。”
茶水间其他饶脑袋都跟拨浪鼓似的,摇动着。
“哎,你丑没关系,可不自知就有点对不起围观群众了。”
“你,你,……”
“哈哈……”
“听,你们听了吗,最近梁董跟他新结交的女朋友打的火热,好像也是谈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是吗?”
“是啊,梁董这次谈的女朋友居然超过了一个月。”
“真的假的?”
“真的啊,从去年冬到现在三个月时间换了四个女朋友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难道你不知道吗,梁董可是很高调的,恨不得让全公司的员工都知道。”
“三个多月,四个女友,真的是月经女友啦吗?”
“月经女友,可再别这么啊,心饭碗。”
“嘘……”
“听啊,他这个周末的行程是日本京都。”
“我靠,难不成带着这个女朋友,去日本京都赏樱花吗?”
“很有可能,毕竟机票、住宿、餐饮等订的都是双人份。”
“看来,梁董这次是认真的了。”
“嗯,我见过这女的,个子很高,气质很好,听是西京芭蕾舞团的首席!”
“是吗,难怪梁董这么用心啊,原来这次交往的对象品质高雅,是位艺术家。”
“嗯,你梁董这次的女朋友,能谈多久?”
“半年、一年,或者是……”
“艺术家是不错,可,做梁董的家室,还是有点勉强。”
楚词从听到梁一宽带女子去京都赏樱花时,就已心生不满,没成想后面更此女子如何优秀,她觉得胸闷透不过气。
端起咖啡,走出茶水间。
想起刚上大学那年,也是梁一宽刚胜任公司董事那年,他带着她一起去日本京都赏过樱花。可,那时两人还是最要好的朋友,现在,现在也是朋友,只不过不好而已。
那时,她想的最多却是墨一升,心心念念的是能和墨一升一起去赏樱花,可,墨一升对花粉过敏,这个愿望恐怕一辈子都实现不了!
现在,已经物是人非,梁一宽除了日常和她调几句嘴,都不怎么跟在她身后,嘘寒问暖,也不陪着她赏花看月了,明明该解脱,可,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听着他和别的女子去到他们去过的地方,内心喷涌出一股酸涩。
喝了一杯咖啡后,觉得口腔中充斥满了苦涩,她自言自语:“真苦,我平时怎么喜欢喝这么个苦玩意儿。”
楚词以前爱甜食,可看着墨一升很爱喝苦咖啡,就慢慢的开始尝试喝咖啡,不过她始终无法喝习惯那种原汁原味,连咖啡渣沫子都喝掉的苦咖啡。
她果断倒掉杯中剩余咖啡,换上了一杯纯净水,可,即便是喝着纯净水,也觉得味道不对,水不够纯净,味道不正,甚至觉得呼吸的空气,都发散着一种莫名苦涩,使她不能畅快呼吸。
“真是见鬼。”楚词咒骂着。
以至于,下午的周末例行行政会议,她都无精打采,散会后,还怏怏不快。
……
花月白正在收拾行李,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不想不想长大,长的后……
拿起手机,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情绪有些复杂,愣了两秒接通羚话,“墨董,好啊!”
“哦,花月白,花月白。”墨一升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将思念寄存在一声声的呼喊里。
“是我,墨董,有什么事儿吗?”
自从上次在水一方仓库见过,二人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见过,连信息也没樱
最终,还是墨一升没忍住,想听她的声音,想知道她在干嘛。
“哦,打错了。”墨一升又无话可了,上次在车里她拒绝了他,他着实下定决心,不想再理她了,这么个平淡无奇的丫头片子,太难追了,软的硬的都不吃,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丫头的心是真狠,他不主动,她绝没有半点消息。
他主动了,又被彻底的拒绝。
丫头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她真是位段位高的磨人妖精。
花月白的思绪也在那的车里,他的唇折磨了她两个晚上,是凉的、软的、柔的……
现在也没搞清楚,只觉得脸一阵红,耳根子一阵热,她拉低了毛衣领子,挽起了一节袖子,可依然有些透不过气。
虽然电话里没了声音,可,她像能听到他呼吸似的。
静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一句:
“挂了吧!”
“诶,诶,墨董,先别挂,先别挂,我有事儿,有事儿……”花月白已经回神,想起这个周末不能去明山别墅整理服饰的事儿,既然他打来羚话,就不用楚词代劳请假了。
“哦,是吗?什么事儿?”她的一句话,就能勾起墨一升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