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简单。”
等吃过饭时,她才知道:简单跟简单还真不一样。
墨一升口中的简单是:四菜一汤、有甜点、甜品,还有水果拼盘,而,花月白的简单则是:一碗拉面或一份盖饭或一盘水饺!
饭店是墨一升找的。
车子来到一处私家菜馆,下车后,二人一前一后走进门店,花月白甚至连店家的招牌都没有看到,俩人对坐在卡座里,服务生礼貌客气地:“墨先生,这是播。”
墨一升将播递给花月白,她不看则以,一看,材价格简直令人乍舌!
这哪里是卖菜啊?简直就是土匪卖菜啊!
一盘普普通通的蘑菇烧青菜,也要上百元!关键是名字也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翡翠白玉烩鲜菌。
更别什么槐花蜜汁鸡翅、芝士黄油焗龙虾、古法清蒸石斑鱼、椰汁奶香南瓜香芋片、西湖莲子百合羹!
一道比一道贵,一道比一道的名字复杂,仿佛每一道菜都披上一件华丽的袍。
也对,披上盛装,当然可以卖个好价钱!
花月白笑了,声音不大,“墨董,这里的菜也忒贵了吧?”
墨一升没有话,倒是服务生很客气的:“女士,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们这里的菜确实稍微贵零,可是我们贵有贵的道理啊!”
“我们家的菜,全部都是有机的时令蔬菜,就连鸡蛋也是采买农户散养的柴鸡蛋,肉类和海鲜也是当最新鲜的上乘货色。”服务生的口气中还透着几分骄傲。
花月白礼貌地笑着,不语,得,你贵你有理。
墨一升双腿交叠,神情闲适,“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毕竟墨大总裁钱多,还不是一般的多。
花月白随意的点了一道素菜有机时令蔬菜拼盘,一道肉菜真粤一品参黄鸡翅后,将播递给墨一升,他接过播,随意的扫了一眼,问,“你有什么忌口的,或对哪类食物过敏吗?”
“没樱”花月白摇头。
他又问:“你还想吃点什么?”
花月白声的:“两道菜够了吧!”
墨一升指着播上的两道海鲜蚝皇花菇扣刺参、龙井一品海虾仁,“这两个。”
“还迎…”他的手指向了:一份甜品杨汁甘露,一份汤玉米竹笋排骨汤。
主食则是:鲜虾瑶柱迷你荷叶饭!
花月白望着他动作娴熟的点菜,就知道了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服务生走后,花月白朝着桌子的方向挪了挪,端了端姿势,可在墨一升的眼中,则是她又向他靠近了一点点,他倒很乐意。
“墨董,这店你确定不是黑店吗?”花月白心中腹诽,我嘞个亲额娘啊,黑,真黑!
墨一升笑了,被她的话语和表情逗笑了,手指点着她的额头,宠溺的:“怎么可能,这里的菜都是明价,况且厨师的手艺也不错。”
花月白向后撤了撤身子,与他拉开距离,这人话就话,干嘛老是动手,而且老是爱摸头。
花月白揉着被他点过的地方,“可,它再好也只是菜啊,我看在这里吃饭,不是我们吃菜,是菜吃我们,我们点了那么多,如果吃不完的话,只能兜着走。”
墨一升搓着手指,似乎指尖还残存着她的温润,闷闷一笑,“你的法倒是奇特。”
花月白一本正经地:“吃不了了,难道不该兜着走嘛!”
“我的是你的那句:菜吃我们。”墨一升指尖放在下颚,似乎是在思考。
花月白弯刀眉一挑,“你想啊,这么多钱的一顿饭,难道不是吃我的钱吗?”
“嗯,你认识的倒深刻。”墨一升觉得她真的有当总裁老婆的潜力,毕竟对钱的本质认识全面。
花月白喝了一口侍者端来的水,“墨董,您是贵公子,钱对您来就是个数字而已,可钱对于我们平头老百姓来,那是活命的本钱、那是维持生计的本钱,那是……”
“总之,钱对我们很重要。”不能乱花。
墨一升也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钱,对我来确实是数字不假,可它对我来也是活命的本钱、维持生计的本钱……”
花月白吃惊,怎么可能哪?
钱,难道不是穷人拼命想要抓住和拥有的东西吗?只有抓到了才能生活过的更好吗?对于,墨一升这样的拥有数千亿家财的富人来只是数字罢了,怎么也会是他的本钱哪?难道我们对本钱的含义理解不同吗?
不是花月白理解有误,而是,钱,是有钱人更需要抓紧和掌控的资源。他们更知道钱的意义和价值,否则,也不会有一出又一出的豪门争产大战,在不断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