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倒是不远不近,但是也是客气得很,毕竟十分喜爱这个宝贝徒弟。
“范公请讲,若是在下能力范围之内,一定办到。”
徐继昌一拍胸脯,好不含糊的说着,而徐明洲揉了揉脑袋心中暗想,这个便宜老爹总是这么就把自己卖了,不过好在自己也想拜入范仲淹门下,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
“继昌兄,我想收贵公子为徒,不知意下如何?”
范仲淹看着徐父搓了搓手说道,好像怕不同意一样。
“范公大才,举世皆知,此等好事当是我徐家祖上积德,自然大好,云渊还不前来叫师父?”
徐继昌迫不及待的叫徐明洲来拜师,太过急迫,张道正满含笑意的对徐继昌说:
“继昌兄不必着急,我已在府中布下家宴,一来嘛为了贤侄拜师,二来嘛,你看我们之前说的事,咳咳。”
徐继昌满含笑意的点了点头:
“是我着急了,好说好说。”
……
张府内堂,灯火通明。
夜幕降临,分外热闹,熙熙攘攘的皆是忙着的下人,而坐在主位的正是知府张道正,次一位各是范公及徐父,在次则是徐明洲及徐母,依次则是张母及张家大小姐。
众人围在一团好不热闹,徐父来此以后张道正和范仲淹终于放过了徐明洲,转而跑去攻破徐父的防线,以期达成目的,而徐父则根本没什么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