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等这几个书生开口,突然又听见茶馆角落里又传来一声断喝:“大胆狂生,竟敢妄议新政!”
正是角落里一直默默做着的那一老一少,其中那位年轻人不知何时拍桌而起,一脸怒容的指着徐明洲怒道。
而那老者,却只是苦笑一声,开口道:“彝叟,坐下吧,莫要多管闲事!”
那年轻人却是不依,大步走到徐明洲面前,怒道:“你今日若是说不出新政有何弊端,我定叫你好瞧!”
徐明洲意外的看了年轻人一眼,心中暗想此人口气好大,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言这新政不过是一场笑话,便是这新政自一开始便根本不可能成功!”
年轻人脸上怒气更胜,正想要说话,徐明洲却根本没有给其机会,而是直接说道:“我朝自太祖以来便是以文臣治国,诸位公子可知?”
年轻人冷笑一声道:“这种事即便是街边三岁小儿都知道,你拿这种东西考教我?”
徐明洲只是摇头说道:“并非是考教这位公子,而是恩养士大夫是我宋立国以来便施行的祖制,可是这新政却实打实的在违背祖制啊”
“你也信那群保守派的胡言乱语?迂腐之徒,言之无趣!”说罢,年轻人一脸懒得与徐明洲争辩的样子,转身想要离去。
徐明洲却只是晒然一笑,又轻飘飘的说道:“范公,领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