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待的每一分钟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中途不断有人带着运血箱往手术室跑，陆慕霆和陆初逸几人的心情更加煎熬了。

虽然顾亦辰是华国最好的医生，但是陆慕霆还是放不下心来。

那边解决了事情之后立刻赶到了医院，却见到了陆慕霆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的样子。说实在的，当了陆慕霆这么久的下属，他第一次见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陆慕霆如此狼狈。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顾亦辰出来后，立刻走到了陆慕霆身边。

“怎么样？”陆初逸和陆慕霆期待着顾亦辰的回答。

“没生命危险了，子弹也取出来了，是两枚。手术也很成功，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顾亦辰拿了一个医用透明袋把两枚子弹交给了陆慕霆，“我还以为这丫头中了一枪，但是看到这两枚子弹的时候我都害怕了，留血流成那样还什么都不和我们说，陆哥，苒苒真的很坚强。”

“是逞强。”陆慕霆的心并没有因为手术的成功放下来，反而在听到顾亦辰的话后，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剜。

“总而言之，今天太险了，如果我不在的话，今天苒苒不可能脱险，如果那两枚子弹稍微偏一点，苒苒就没命了。”顾亦辰说完，陆慕霆突然问。

“苒苒多久能醒？”

“她失血过多，这次手术对她创伤也很大，估计清醒的话，起码得两天。”顾亦辰预测。

“好，这两天你帮我好好照顾她。”陆慕霆说完，余初和顾亦辰惊讶地看着他。

“你要去哪儿？你不亲自守着苒苒吗？”顾亦辰意外。

“回国。”

……

剩下的话，不用陆慕霆说，他们也明白了。

华国的法律制约着他，他不能为她报仇，但是……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