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着话,就干了起来。
柈子是那种很整齐的山里拉下来的枝丫,已经被切割成大差不多相等的大块柈子。
但点炉子,烧煤,就要把这些大柈子,劈成柈子,能装在炉子里不长的。
于兵不停地在陈广军面前来回走着,捡着劈好的柈子,堆在靠近棚子的篱笆边上。
“还别,老二这柈子还劈的真挺好,劈的很细致。谁来点火,可是高兴了。”
庞文斌抱着一大抱大柈子走过来,看着陈广军道。
“那是,瞧人,这多简单的一个活儿!是个人就能干!”陈广军一边劈着柴火,一边骄傲地道。
“别你胖,你就喘啊!看把你能的。”于兵嘲笑着陈广军道。
“咋地?不服啊?不服你也得歇着!嘿嘿!”陈广军抬起头,手里的斧子继续劈着柴火道。
他一使劲儿,一块柈子就劈成了两半儿!
可是,一边比较的那块儿柈子,却一下子飞了起来。
“啪”地一声,柈子就崩到了于兵的额头上。
霎时,于兵的额头就起了一个大包。
“哎呦!”于兵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捂上了额头。
庞文斌一见,“哗啦”一声,扔掉手里的柈子,就走到于兵跟前。
“我看看,我看看!快让我看看!”庞文斌抬手摸向于兵的额头,着急地道。
庞文斌慢慢拿下于兵捂着额头的手,就看到于兵的额头有一条很细的伤口,印出了一条血丝。
伤口的旁边,红肿了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过不了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伤。”庞文斌安慰着道。
“对不起兵,又把你给碰了。一会儿到庞文斌家,也上点儿二百二吧。”陈广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上的帽子,很愧疚地。
“哎呦,我兵你也真是的,咋干点啥都要工钱呢?真不省心。”庞文斌看到陈广军很内疚的样子,打着哈哈。
“哼,我也不乐意啊!倒霉呗。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总是遇到倒霉的事儿。”于兵嘟嘟囔囔地。
“嗨,你可别这么啊!啥就倒霉了?你千万不能这样。人,都得往好了想,你要是总想自己倒霉,那倒霉的事儿真的会跟着你!”庞文斌一本正经地道。
“兵,不是我你,有时候你那嘴真的啥都不校我就觉得吧哈,一个人总想着有好事儿发生,那就总是遇到好事儿。所以,我们不管干啥,一定要每乐呵呵的,这样就算有烦恼,也会很快过去的。你们是吧?”庞文斌又认真地。
“呦呵,老大,没想到,你今做了老大,真不一样了啊!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侯利很高胸。
“老大的很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遇事都要乐呵呵的,再也不不好的话,也不想不好的事儿!”于兵。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老二,你今把这些劈完,就不干了。过两再来看看,有啥需要的,咱们再干。”庞文斌指着自己刚抱过来还没劈的柈子,道。
“哎,老大,不是我你,你以后少拿你那手碰我,跟措似的,拉人!”于兵嗔怪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