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越久,沈皓南觉得酒言越是难以看透。年初的时候犯罪心理学的导师通过学院联系到酒言,开了学便确定下来直博的路;自动化方面也一直在跟着老师和师兄师姐们做项目;沈皓南还偶然发现她的计算机水平也很突出,金融方面从大二开始就可以和自己讨论一些很经典的案例。
酒言耸耸肩,不是很在意:“小语种算吗?可能还有音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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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文彬最近很是糟心。家里乱,公司乱,他的心里更乱。
他有时候出神,也会偶然想起妻子愤怒又悲伤的表情。被自己的妻子形容为无情无义的人,这一点他是决计不会承认的。
当初年轻时,酒文彬常年在外地出差,久而久之喜欢上一个小镇里的姑娘。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就像是一朵解语花。
他隐瞒妻子和她在一起将近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他一直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他有妻子和孩子,那是他的家;而身边这个无名无份的女人,是他可以倾诉,可以缓解压力,可以让他心情愉悦的情人。
在他终于纠结不下准备找一个地方冷静一段时间的时候,突然间这朵解语花消失了。他有些慌了,找遍了整个小镇也没有找到她,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暗中调动了家族里的关系网,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在那个年代,这个人像是蒸发了一样。她住的地方,房东告诉他,她付了三年的房租,还没到期,姑娘就打了声招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