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思雅是个迷。

“可以啊。”

两人开始对台词。

向成谦比较关注集团，他把视频会议开完之后，就在看集团的状态，那块饼他是丢下去了，就看对方啃不啃。

看完资料以后，他揉揉眼睛，从抽屉里拿出眼药水，头仰着，滴了两滴。

顾甯敲了三下门：“顾甯，”他单手抱着文件，走进去，“向老先生说让您立刻回国，不要在这里待太长时间，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分公司。”

他把文件放在书桌上。

向成谦闭着眼，等了好几分钟，他才睁眼，顾甯说的话他当没听到：“今天是一日风华剧组拍摄？”

顾甯怎么知道，他自己手上的工作都多得数不过来，还去管别人拍戏？他很本分的回：“这个不太清楚，我现在去查。”

“不用了。”他扔下两个字，“去剧组。”

私人电话响了：“一闪一闪亮晶晶……”

毁形象啊向总！

顾甯已经是第五次听到私人电话的铃声了。

又是他爷爷，向成谦对他这个爷爷是纵容到底的，让他爷爷在电话里骂了好几分钟。

“狗东西，你怎么不说话？”

向成谦：“嗯，我是。”

“……”

“我养条狗都比你听话！”

向成谦：“嗯，我不如。”

“……”

“那个高家小姐你必须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