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无不知!”某雪还没挤到前台的时候无不知就一下消失了,就像上次在破庙里的时候一样,只是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功夫。全场都呆呆地望着无不知原本站立的地方,鸦雀无声。
季明泽坐在迎春楼三楼的厢房里,居高临下,将比武会场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师傅,你确定举行这样一个大会真的能转移危机?这个招魂笛还真是个危险品呢?不过,我要定了。”
“小泽,汝何故如斯怀疑汝师?”已经顺利抵达这个厢房的无不知端着茶杯小啜一口,一副成竹在胸、十拿九稳的样子。
“行了行了师傅,你别半文不白的了,一碰到长句子,就让人觉得不伦不类的。”也不知为这问题说过多少次了,怎么从不见改过。真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嘿嘿!嘿嘿!这不挺好的嘛”无不知打起了哈哈。
此时,楼下的会场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响起,熟悉的旋律吸引得某雪在众人皆驻足静默的时刻继续前行。本能地,众人听闻琵琶声也不由自主地朝着水月湖的湖心亭望去。这才发现湖心亭悬挂着轻薄的纱幔,颇有意境。风拂起纱幔的时候,可以看到亭子里的石凳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正凝神地弹着琵琶;
。犀利哥追上某雪,本想跟她说点什么?却听她和着琵琶声唱起了歌:“一盏离愁孤灯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弹奏琵琶的女子起先是神情惊愕,接着慢慢起身,也由原本的只弹不唱变成了边弹边唱。“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两人越走越近,面对观众,合声唱道:“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啪。”琵琶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还不稳地晃了两下。“你…”
“你…”某雪无语凝噎,突然冒出一句:“周杰伦!”
“东风破!”
“狮子座!”
“曾轶可!”
“泼墨门!”
“诈捐门!”
“啊!同志呀!”
“啊!老乡呀!”
“呜,姐穿的不是越……”
“是寂寞!”
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刻,映雪觉得应该把顺序换一下,怎么着的也突出下这最喜的“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这样的一个异时空,找到了一个同自己一样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姐妹,某雪激动感动冲动之情那是溢于言表啊!遂21世纪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犀利哥在一旁全然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只觉得是某雪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所以也就不忍心在她二人叙旧的时候破坏气氛。参加鉴宝大会的众人也是全然不明所以,好奇地继续等待事态发展。
抹抹眼泪,某雪正色地自报家门:“李映雪,大二在校生。南财。穿到这个世界:一个礼拜左右。”
“常宝儿,大一在校生。北大。穿龄同上。”
“宝儿,你在明清故都北京求学的呀!”
“映雪,你在六朝古都南京深造的啊!”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啊!宝儿!”
“啊!映雪!”
“咱们还是去我那里坐坐吧!具体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过来的,都经历了些什么事儿。”常宝儿说着拉着映雪往迎春楼去;
。两人完全忽略了犀利哥的存在。
“小雪,我……”犀利哥终于觉得有必要提醒下某人,这里还有一个跟她一起来看招魂笛鉴宝大会的同伴。
“犀利哥?”常宝儿显然也认出了又潮又不花钱的名人。
“你也认识我?”怎么见到自己的人都管自己叫犀利哥,害得自己都快觉得自己真是犀利哥了。可问题是自己的确不是啊!当时也只是随口胡乱答应的。